沈之谦扶着额,“喝多了。”

    他昨天喝的还没彻底清醒,今天又喝了一些。

    才会这样。

    车子平稳的行驶着。

    江曜景沉默了许久,才说,“你也是,他闹,你也跟着闹?”宋蕴蕴,“……”

    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,是在对她说吗?

    “你是说我?”

    宋蕴蕴指着自己。

    江曜景目视前方,“这种人,一看就是在社会上混生活的,记仇,报复心重,你们当着他的面要钱,这无疑不是在得罪他,我示意过你,不要说话,我会解决,为什么要冲上前呢?”

    宋蕴蕴默了默,并未反驳。

    确实她莽撞了。

    “你以前也不是冲动的人,今天怎么了?”江曜景转头看她一眼。

    宋蕴蕴倚靠着身子,“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你喝酒了?”江曜景的声音明显提高了。

    宋蕴蕴解释,“院长的欢送会,我就喝了一杯。”

    沈之谦凑过来,八卦的问宋蕴蕴,“他平时,把你管的这么严吗?”

    “你闭嘴!”

    江曜景冷声。

    沈之谦摸了一下鼻子。

    心里想,不说就不说。

    谁稀罕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