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太多,反而不利于宿宜修自己的判断。

    “嗯,皇上这次派四皇子过来,便有这一层意思在,为夫出兵助他,也不是站队,这么做,是最正确的,做好了,对为夫与四皇子,都算是一件功绩,更何况,皇上派四皇子过来,便是想要为夫偶尔伸一把手,这不是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过了几天,矢州主城矢城便流传起一件事,这件事让所有矢城百姓议论纷纷,新来的宿知州,竟然提出要用一种新法子产盐!

    “知州大人,此法万万不可,以往我们做过太多尝试,也有前朝试验过,但是,这些法子,无一不是失败的!有一次产出来的盐,竟是有毒的!还差点毒死了人,这可万万不可!”一位在矢州府衙位高权重的老人魏忠率先反驳。

    “知州大人,万万不可!”

    “知州大人,万万不可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宿宜修看着大部分跪了下来的下属,面色没有变化,又看向还站着的一小部分人,这些人,都是在宿宜修上任这几天,站他队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们呢?怎么想的?”

    张威恭敬的行礼:“禀知州大人,下官愿意一试。”

    “下官愿意追随知州大人一试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有人的地方,就有斗争,魏忠很多年前做过矢州知州,熟悉矢州各个地方,在矢州,势力驳杂,魏家,也是因为魏忠的势大,慢慢在矢州形成了庞大的家族,即使这些年,皇帝有在矢州设置监事局,但是,一些势力的成长,也不是全部能被遏制的,而魏家,便是这些势力里的一股。

    本来魏忠该被调到其他地方任命,但是,也不知魏忠用了什么法子,竟然继续留在了矢州,只是退下了知州这一最高职位,但魏忠就算不坐在第一把交椅上,却暗地里,掌握着矢州最大的权力。

    这就是,宿宜修这些天,慢慢知道的潜规则,刚开始,看似所有人都对他很恭敬,但是,对着魏忠,某些人,比对他还恭敬。

    宿宜修不在意这些表面的东西,但让所有人不敢再轻视他,这件事,他确实还需要去做,而魏忠和魏家,就是他面对的人。

    不,更准确的说,是四皇子荣景要打倒的人,当查探到这些时,饶是宿宜修,也不得不感叹,哪个皇帝心里没一杆秤?

    太多的人认为,四皇子荣景只是个草包,但殊不知,皇帝已经将他所有儿子都握在手里,就是不知道,荣景有没有发现这一点了。

    不过,这些都不是宿宜修要担心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