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以宁僵了僵。

    “不过喝醉了身体一时没什么感觉也正常……”他若有似无的深谙视线在她身上来回,浅薄的唇掀起好看的弧度,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难免会发生干柴烈火的碰撞,昨晚我们从门口到客厅再到房间的时候,你表现得很热情,我不是柳下惠,再怎么洁身自好也会有面对诱惑把持不住的时候,所以到了床上,我们后来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!”

    何以宁脸蛋的神色如同一张白纸,越听下去就越恐惧,心里的滋味极其复杂晦涩。

    唐慕白继续慢条斯理的用餐,“你不必表现得这么深受打击,我这个最大的受害者还没向你寻求精神索赔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受害者?”

    “昨晚你敲响我的门,编织借水的名义对我投怀送抱,热情妩媚。”他说,“我盛情难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是她见过第一个,可以把不要脸说得这么正义言辞,一本正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