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喂,真是奶奶的乖孙,我孙棒梗有领导之资!”贾张氏只觉得喜从天降,白捡几十块,真是走大运了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而另一边的阎家,齐渊期待已久的阎老抠也终于发现布包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学费呢?我今天收的学费呢?”阎埠贵整个人都慌了,今天才收了47块5,那可是整整19个人的学费。

    学费一般是收齐了再由班主任上交,这还有不少学生都没交钱,已经交了的钱自然是由阎埠贵保管了。

    可谁想放在枕头底下才几个小时,钱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孩子他妈,你看见我枕头下面的布包了吗?”

    阎埠贵神色急躁的就看向坐在一旁缝衣服的三大妈杨瑞华。

    杨瑞华明显一愣神才回道:“当家的你说啥呢?你枕头下面的布包我咋知道。”

    对于媳妇的话,阎埠贵是相信的,毕竟夫妻几十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,不至于为了几十块钱骗他。

    可越是如此他才越感觉脑袋发昏,又抱着侥幸心理把家里孩子问了一个遍,最后互相作证的情况下,家里有机会犯案的只有他和他媳妇杨瑞华,而显然不可能是他们俩,那就只能是外人了。

    阎埠贵只觉得浑身发软,惨叫一声:“我的钱啊,那可是47块5啊!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钱!”

    一家子人原本还不太乐意,连三大妈杨瑞华都有些抱怨阎埠贵,大晚上的为了个布包折腾一家子人,什么事儿啊。

    可听到布包里是钱,而且还是四十多块钱,杨瑞华也大惊失色道:“当家的四十多块钱?你怎么会把这么多钱放在外面的?”

    阎埠贵瘫坐在椅子上颤颤巍巍的道:“快,去找老易!开大会!我拿自己的整钱钱换了二十的零钱,那两张大黑十上有我做的记号!不交出来我就报警。”

    三大妈杨瑞华一听立马跑出了家门,向着中院跑去。

    而阎解成几兄弟就没那么着急了,一个个低着头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,显然是在幸灾乐祸,也就是现在阎埠贵气的浑身打颤,没工夫搭理他们,不然有他们好果子吃。

    站在家门口抽完一根烟的齐渊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现了,该说不愧是阎老抠,换成一般人想从他手里弄点东西那是真难。

    熄灭了烟头,齐渊已经脸色古怪的看着跑向中院的三大妈杨瑞华,这是知道东西在中院?不可能吧?这阎家人还能掐会算不成?

    身后走出来的陈可晴好奇的问道:“怎么了这是,对面家里怎么叫的那么惨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啊,听着叫声好像是丢钱了。”齐渊语气古怪的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