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昭昭摇了摇头,“那就落了刻意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吧,记着,到了乾清宫,多的一句都别说,一应只说不知道。”窦昭昭多嘱咐了一句。

    向雨石扶着窦昭昭进了内殿,“这回陛下只怕要心疼了。”

    “心疼不敢当,但愧疚……约摸总是有几分的吧。”窦昭昭懒懒地将手搭在小桌上,痛感一阵一阵地涌上来。

    陆时至的舌头极刁,这鱼肉锤烂了,里头的血腥味他一定能觉出来。

    向雨石抱了个绒毯来,“主子累了一天了,眯一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要不说窦昭昭是玩弄人心的高手,先惹怒皇帝,等皇帝发现错怪了她,可不就更心疼她吗?

    窦昭昭点头,歪靠在垫高的软枕上,缓缓合上眼。

    是要好好歇一歇,以陆时至的脾气,之后可有的忙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