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恪一听乐得两眼眯起来,“大娘,也只能如此了,还请秀宁和无忧要伸手抓着我,以防止我抓不住你们掉下悬崖。”

    李秀宁喘着气嘟囔了一句,“真要掉下悬崖,那我们就真的成了生死与共了。”

    长孙无忧小脸儿煞白,从张恪对她实施了公主抱开始,她的脸就没有变过来。

    男女授受不亲的,可是自己竟然让张恪以这样的姿势抱在怀里,实在有些失仪。

    可是连长孙无忧都没有发现,她细细的胳膊已经自觉地搂住了张恪的脖子,因为张恪身后背着李秀宁,身子略有一点儿前倾,只有抱住脖子才能更稳当一些。

    齐国远看着张恪的齐人之福,不由大为赞叹,要不说人家年纪不大就是王爷呢,你看人家处理的这两个女人的情况,做得简直太厉害了。

    “国远,有面带路,咱们得加快一点儿。”虽然连背带抱担负着两个女人,张恪仍然高声叫着齐国远。

    齐国远急忙挥起手中的砍刀,更加用力地砍掉一些挡路的树枝,以帮助张恪可以走得更顺畅一些。

    后面背着李秀宁,前面抱着长孙无忧,张恪努力让自己的身子保持一个相对直立的状态,这样不管是李秀宁还是长孙无忧,两个人都能够觉得舒服一些。

    其实用不着他努力调整,两个女人都在自动地做着应该做的事情。李秀宁紧紧地抓住张恪的双肩,把小脸蛋儿就贴在他的后背上,用心倾听着强健的心脏发同的咚咚的心跳声,在这一刻,她显得那么平静,那么幸福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,她从来没有在哪个男人的背上这样呆过,不管是父亲李渊,还是几个兄弟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,更包括她名义上的丈夫柴绍。

    每个人看到她脸上的蛇形胎记都心存厌恶,虽然表面上装得心平气和的样子,但是当她靠近他们的时候,每个人都是下意识地转身避开,没有人愿意与她坐在一起,听她说说童年大学和我的人间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,她的男人张恪,稳稳地把她放在背上,用宽厚的肩膀接纳了她,让她在轻微的摇动中有些眩晕,有些幸福,有些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