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兰拉着张恪飞快地躲到了她的闺房,嗯,这事儿连房玄龄都没法说,人家两个已经拜过花堂入过洞房了。

    进了闺房,没等张恪把房兰搂在怀里,小可人儿已经自动搂住了张恪的脖子,火热颤抖的唇就贴了上来。

    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几天就分开了,这一分就是好几个月,正是年轻时好的蜜里调油的时候,再见时哪里还能忍得住。

    丁香暗度,唇齿厮磨,一串深吻,道不尽相思之苦。

    许久,房兰松开张恪,擦一把不知何时流到脸上的泪水,轻轻一捶他的胸脯,“死人,去了这么长时间连个信都不知道捎,你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!”

    张恪抓过粉嫩的小拳头,凑到了嘴边亲吻,“我知道错了,以后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房兰挣脱了开来,瞅了张恪一眼,“好了,快点洗漱下,换一身衣服,别让大家和杜大哥等你,要不然他们该笑你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立即转身打开门,让丫环把洗脸水端上来,她则亲自打开衣箱,给张恪找了一身蓝色的袍子出来,

    “先换上吧,等晚上再烧水给你好好洗浴更衣。”

    满脸含春,眉眼带喜,房兰的脸上带着抑止不住的笑容。

    张恪也不多说什么,他知道房兰说得对,就算是他再相思,这个时候也只能忍着,外面还有房杜二位大神在等着呢,可不敢让他们小看了。

    急火火洗了把脸,把外面战袍脱掉,换上了房兰找出来的蓝色长袍,搂过房兰又亲了两口,这才快步向正厅走去。

    杜如晦和房玄龄两人简单地洗漱之后,已经来到了正厅,两个人相视一笑,却各有深意。

    房玄龄是有些不好意思,毕竟这是回了自己家,现在跟张恪在亲热的是他的妹妹。

    杜如晦则是暗叹一声,有个漂亮妹妹还真的是很占优势啊,老房不知不觉就占了先机了。

    “玄龄,少帅不是说要先去曲阜吗?怎么突然间又先来临淄了?”杜如晦有些怀疑地看看老朋友,“怎么个情况?”

    房玄龄摇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跟魏征有关,他不是一过黄河就回了齐郡吗?这个玄成啊,有些消息开始对我们保密了。”

    杜如晦一听倒是明白了,“如此说来,少帅此次倒是有点儿放假的意思嘛。”

    房玄龄一声苦笑,“放假?他现在哪有时间放假?这次来,是我父亲早就跟他说过了,让他有时间的时候回来一趟,他老人家有话要跟他说。”

    说起房彦谦来,杜如晦一脸的尊敬,这位老人家绝对是个人瑞,在北齐的时候就是广宁王的智囊,齐灭之后多方奔走,一直在为复齐努力。

    可惜天道轮回,隋文帝一代圣君,他实在复齐无望,这才出仕隋朝,直到后来诈死回乡隐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