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中刚一听急忙举起酒杯,“参军大人请放心,我和李大人自然会忠心职守,粉身以报的。

    连续挡住了魏刀儿两天进攻,他的气势已弱,肯定更不是我们的对手,今天高兴,我也借大人的酒敬大人一杯。”

    “好,咱们也干一个。”余善行给自己满上,举杯与田中刚干了一杯。

    喝完这一杯酒,余善行指指桌案,“二位大人,咱们边吃边聊,你们两个人这么敬我酒,是不是想我把给灌醉呀?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他的眼睛一翻,眯眼盯向了李鹿鸣和田中刚,堂上气氛顿时凝重起来。

    李鹿鸣扭头看看田中刚,有些尴尬地站了起来,“大人,今天本就是为了庆祝,我和田县尉一时高兴,有些失态,还请大人原谅。”

    这酒本来就是余善行请的,两个人肯定要敬他的酒,现在不过是喝了两杯酒,就说人家县令县尉要灌醉他,这个余善行果然如传言一样,狗脸说翻就翻。

    “好了,没事儿,我就是随便一说人,你们二位不必放在心上,来来来,咱们继续喝酒。”

    余善行没事儿人一样,举起酒杯,邀请两个人一起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李鹿鸣一见,心说果然这个人性格古怪,他请我们喝可以,我们敬他喝就成了要灌醉他。

    不过这样一来,他们两个就只能被动地等着余善行提议喝酒,再也不好敬酒了。

    又喝了一会儿,余善行突然像是聊天一样问道,“二位,清苑和莫县失守之后,你们见过崔彤崔大人吗?”崔彤就是张恪安排的负责守卫清苑和莫县的主将,此前一直驻守在清苑,但是这次两县失守,却没有他任何消息。

    两个人一起摇摇头,这个他们是真的不知道。

    “崔彤,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就没了呢?难道是让魏刀儿给俘虏了?”

    余善行摇摇头,伸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慢慢品了一口,“唉,真是世事无常啊,前两天我还跟他在一起喝酒,谁想我刚到高阳,他那里却出了事儿,真是让人感慨啊。”

    李鹿鸣心说你来高阳之前跟崔大人在一起,你刚来清苑就丢了,你现在问我们是不是知道崔彤的下落,这是什么意思啊?

    余善行端起酒杯站了起来,身子晃了两下,又站稳了,“我在清苑的时候,查看过清苑的防御工事和力量,城防完全没有问题,足足三万多郡兵,有兵有粮有城,怎么会一天之内就丢了呢?

    你们二位都是有经验的老人了,你们说说看,清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李鹿鸣一阵头大,这位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着,我们是高阳,怎么可能知道清苑的事情呢?

    “不说是吧?不说是吧?那好吧。”余善行坐了下来,一口喝干了杯中酒,冲着两个人嘻嘻一笑,“李县令、田县尉,我最后一次问你们,知道不知道清苑和莫县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李鹿鸣和田中刚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,急忙从座位上爬起来,来到余善行案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“参军大人,我们两个是高阳的,怎么可能知道清苑和莫县的事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