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新姑爷出门喽,把张恪给整懵了,这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没等他反应过来,一身新衣的家丁躬身施礼,“小爷,请!“

    张恪愣了一下,刚才是自己听错了,还是听错了,怎么会有人喊新姑爷?

    “小爷,请吧,大爷在前面屋子里等你呢。”家丁说着话,已经侧着身子走在前面开始给他带路了。

    张恪晃晃脑袋,一定是刚才洗得太舒服了,竟然出现幻觉了。

    不再多想了,一路跟着家丁往前面院子走去,路上遇到的家人丫环都看着他笑,仿佛是小孩第一次到动物园时看到了大熊猫一样。

    来到了前面正厅门口,家丁停下脚步,伸手示意张恪自己进去。

    张恪四下看看,没有看到乔房的身影,心说等把他招揽到手,一定要找机会报这一酒坛子之仇。

    推门进去,同样换了一身红色衣服的大汉站了起来,“张恪?请坐吧。”

    张恪向他一拱手,“大哥,不知如何称呼?”

    大汉回礼,“在下临淄房乔,幸会幸会。”

    张恪一抱拳,“久仰久仰……嗯?临淄房乔?房乔房玄龄?你是房玄龄?”这尼玛的太荒唐了,怎么可能出现两个房玄龄?

    房乔呵呵一笑,“正是在下,如假包换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从河东回来的?举进士出身,授羽骑尉、隰城县尉?”张恪喃喃问道。房乔点点头,“没想到你竟然知道我,这个倒是让我很奇怪,你到底是何人?”

    张恪傻了,“你是房乔,那乔房是谁?”

    “乔房?哪里有乔房?”房乔坐了下来,“张恪,你也坐吧。”

    张恪傻傻地坐下来,如果说眼前这位汉子是房乔房玄龄,那个娘娘腔的又是谁?

    “就是今天早上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乔房,他去哪儿了?”张恪不死心地问道。

    房乔呵呵一笑,“来来,咱们一见如故,真是有缘啊,咱们兄弟得喝上一碗。”

    张恪这才发现,桌子上摆了丰盛的酒席,已经倒好了两大海碗老酒,散发着浓浓的酒香,那碗是真正的海碗,比起昨天晚上的酒碗,一碗顶十碗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洗去了酒意,现在看到酒,张恪还是有点儿反胃。“男子汉大丈夫,难道连点酒都不能喝?”房乔说着把一碗酒推到张恪面前,自己端起另一碗咕嘟咕嘟喝了下去,那感觉,比蜜水还好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