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恪听到这里明白了,原来一切都是自己挖的坑。

    要是昨天晚上不那么较真,不灌房兰喝酒的话,顶多是他喝醉出丑,就不会牵连到房兰,也就不会被房玄龄抓个现行,也就没有这场婚礼了。

    不过房兰说到房玄龄打算杀了他以保全她的名声,还是把张恪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要是这么说的话,房兰倒是为了保全张恪的性命牺牲了自己,这份情太重了。

    “再说了,我本就对你有意,我哥的要求,正好合了我的心意,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。”

    房兰看了看张恪,“这么说你心里是不是好一些?”

    只要不是傻子,就能看出房兰对张恪的心思,可是张恪这个傻子却偏偏看不到,累得姑娘只好说出来,真是该打啊。

    张恪心里果然舒服太多,房兰漂亮、懂事、开朗、善解人意,虽然接触时间不长,张恪立即被她俘虏了。

    当初以为她是男儿身时,张恪就几乎被她迷的快掰弯了,更何况现在。

    心满意足地笑笑,张恪好奇地问了一个问题,

    “房兰,你没有跟你哥说我的身份吧?”

    房兰摇摇头,“你的身份?什么身份?齐郡郡守的儿子?少帅?

    这些都是没有用的,在这里,我父亲最大,我哥次之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我父亲不在这里,那就是我哥最大了,他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呢,在这里说杀你就杀你,你又能怎样?”

    房兰说得很有道理,生逢乱世,杀就杀了,有什么要紧?

    张恪突然想起一件解气的事情来,哈哈笑了起来,“房兰,你知道吗?你哥答应我很快就到我那里帮忙,而且一直帮到底。

    你倒是说说看,以你哥的脾气,他一定会到我们那里去的,对吧?”

    其实这些天房兰早就感觉到了张恪对自家哥哥的渴望,不过她知道哥哥志向高远,肯定不会安于做个平凡的小官的。

    “张恪,我哥哥是要做大事的,你是留不住他的。”房兰笑了起来,“我哥今天说的话都是酒话,他明天是不会认账的。”

    张恪伸手拈起带着黄色流苏的红盖头,轻轻盖住轻吐着兰桂之香的绝色面容,“房兰,今天是洞房花烛夜,咱们是不是该干点正经事了?”

    冯兰的身子缩了一下,含羞带笑轻轻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