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个善良豁达之人,当有福报的,不必忧心。

    今日告别,他日若有缘相见,我必不会记得今天之事,还请见谅。”

    女孩听了轻轻点头,“今天本就无事,不过平生一梦。”

    说完转身推开院门,消失在夜色里。张恪转身继续寻找,凭着鼻子闻到的饭香味儿一路前行,终于找到了吃饭的别院,开门出了昊天观,凭着方向感向前走去。

    到了天龙宫外,正好碰到值守的士兵,这才带着他回到了偏殿。

    于谟他们果然还在等着他,见他独自回来,问他把青山丢哪儿了,这才知道青山竟然没有回,想来是跟着青松找地方休息了。

    看他头上有伤,急忙打水洗净,敷上金创药,拿白布包好,这才洗漱休息。

    睡到天光大亮,青山哭丧着脸回来了,他天亮了去叫张恪才发现,原来他的好大哥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宿在失忆女子屋里。

    哭丧着脸回到天龙宫,才发现张恪已经回来了,而且头上还受了伤。

    青山一看就哭了,他以为是昨天晚上张恪摸黑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的。张恪将错就错,也没有怪他,只是让他快点洗漱准备吃饭。

    洗脸的时候,张恪看了看,伤口已经结痂了,索性就把金创药洗了,留下一道红色的伤痕,拿头发一遮也就看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拿出那方手帕细看,才发现一角绣了一轮红日,看上去颇为精致。

    张恪单独洗净贴身收好,这东西是姑娘的贴身之物,还是好好收好吧,有机会还回去,别给人家添麻烦。

    在天龙宫里吃过饭,李道宗陪着张恪到昊天观上香,青松道长亲自作陪,却一付六亲不认的样子。

    上完香,大家在观里四处随意活动,张恪这才凑到了青松道长身边,把自己年前的两次奇遇说给他听。

    青松道长等他说完以后,不由地一拍手,“原来青峰说的人竟是你,我却没有想到。”

    张恪一听有门,惊喜地叫道,“真的是咱们道观的?青峰道长?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师弟青峰,一向最顽皮不过,一年在观里也呆不了一两个月,总是在外面采药浪荡。”

    青松道长数落着师弟,却难掩满脸的骄傲。

    张恪抓住青松道长,“敢问青峰道长在哪里?我要当面说声谢谢。”

    青松道长摇摇头,“他不在观里,前两天刚刚走了,说是要去太行山踏春,你要是过太行的话,也许有缘能碰到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