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是两声,两把匕首没刺中芬利,而是刺中了半路突然‘闯入’的同伙。

    这人脸上挂着的阴笑立即僵住,还未等他解释什么,‘棍棒三兄弟’中的一位已经喘着粗气,根本不管使匕首的是自己人,照着这人脑袋上就一棒子。

    砰。

    还是手下留情了,棒子挥下,头破血流却不致命。

    使匕首的家伙踉跄着向后贴着墙壁软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哼,没用的家伙。”看到这一幕的小头目的这声嘲讽,也不知道具体在说谁。

    芬利却得逞般的嘴角翘起,威胁最大的一个被暂时排除,接下来他该反击了!-

    再一步后撤闪开棍棒的挥舞,芬利随即找准机会先后甩动手斧,挥舞出呼呼的劲声逼退这些人整体的冲击。

    持着木盾的两个人这时候才推开自己人来到战斗第一线,面对呼呼招呼过来的斧子,他们俩赶忙将大木盾顶上。

    但芬利要的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他没穿护甲,因此不能忽视对手普通的打击,想要保持状态最好,就得尽量保证自己不受伤。

    想要不让自己受伤,就得减弱这帮人的战斗能力与欲望。

    两面阻隔双方的盾牌就非常合适。

    这东西不仅能给对方提供心理与武力上的防护,更对他来说也是一样的效果。

    木盾隔绝了他的攻击,却也减弱了对方的攻击。

    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。

    随后芬利奋力挥舞斧子,将对方逼退数米。

    随后他并未进攻,反倒是转身朝着腹部挨了两匕首的家伙脑袋一斧子劈下。

    “不!”

    这人的兄弟刚喊出口,那人脑袋就开了花。

    犹如砸烂的坚果,或者,更像是鹰身人怪从空中掷下的倒霉蛋,脑袋中红的白的四溅飞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