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棠浑身绷紧,索性动手把他推出去。

    “你说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陆连衡反手扣住她的细白的腕,弯腰,“你方才看我的是什么眼神。”

    当一个女人盯着男人的喉结看,气氛就会不由自主变得暧昧。

    白棠后跟碰到了床脚,绊了一下,坐在了上面。

    床垫很软,她身子又轻,弹了两下,抬头望着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,想站起来。

    陆连衡手按在她肩上,目光深邃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白棠说:“我对你没有什么意思,如果我刚才做了什么让你误会,我道歉。”

    陆连衡:“怎么个道歉法?”

    白棠抿抿唇,还未开口,陆连衡又说:“有时候,道歉也不是万能的,弥补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陆先生也太小题大做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时小题大做也并非不是坏事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对话,看似剑拔弩张,却又充满了说不得的某种暗示。

    空调的冷风一阵阵往下吹,白棠胸口发凉,手盖住那块湿漉漉的布料。

    可是很快,那只手就被陆连衡握住了。

    他掌心很烫,温度要比她高许多,但并不让人排斥讨厌。

    从白棠平视的这个角度,正好对着他腰上那块暗黑色的磨砂质感皮带扣,边角的银白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还有……

    白棠心跳隐约快起来。

    这些年,白棠虽跟萧绍在一起,却仅限于牵手。

    对于某些事情,她不敢想,也不能想,可却在这个时候,她乱想了。

    正常人有这些需求,并不可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