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棠检查了下,他又感冒了。

    “明天我要出差,你随同。”

    陆连衡把药吃了,皱着眉难受咳两声。

    作为他的私人医生,白棠没法拒绝,只好答应。

    出门那天,白棠发现梳妆台上多了一只皮质首饰盒,里面是对耳钉。

    她拿着东西出去:“陆先生,这是你的吗?”

    客厅里播放着晨间新闻,陆连衡正在泡早茶。

    “嗯,送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太贵重了,我不能收。”

    白棠拒绝,也没理由要收他的礼物。

    陆连衡放下茶壶,取出首饰盒里的耳钉,要给她戴上。

    白棠躲了一下,他搂住她的肩,气息交缠:“别动,弄疼了别怪我。”

    白棠那次从陈家出来,耳垂流血,耳钉也少了一只。

    从那之后,他就没见白棠戴过任何耳饰了。

    昨天在给苏嫚买礼物的时,他看中了这对耳钉,觉得跟白棠的气质相配,便买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上次的事,你别恼我。”

    戴好后,陆连衡对着白棠细细打量了番,觉得自己眼光不错。

    白棠摸了摸耳垂,漫不经心:“酒精会促使兴奋激素大量分泌,让人容易冲动。但那只是暂时的,酒后的最终状态是疲惫和困意,所以当时我并不认为你还能对我继续做点什么,你也做不了什么。所以陆先生,你送我这个,是歉礼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陆连衡低声应,听着她那些话不那么滋味。

    当时他并非完全醉了,要做那事也绰绰有余,只是不想强迫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