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大少可是在军队里练过的,在成为检察官之前在军队里历练了十年时间。

    又因为出生在军人世家,打小身子骨就练得跟铜墙铁壁似得,比他们三个人比,身体素质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而且,季大少身边是没有女人的,退伍后一心扑在工作上,活了三十一岁,也憋了三十一年。

    昨晚上那药的药效猛烈的程度连谢南浔扎了一针后都险些没抗住。

    季容不会把人家给弄死了吧?病床上的季容眼睛阴郁得眯成了一条线,薄唇一动,“滚!”

    看都不看谢南浔一眼!

    谢南浔碰了壁,不再多话了。

    看季容那冷漠的表情,他要是再多说一句保不准会被季容给一脚踹出去。

    谢南浔脚步虚脱地晃出病房,到了门口对着季习无声地招招手,季习正担心容爷的伤势,跟在了谢南浔的身后。

    “昨晚上谁来过这个病房?监控查看了吗?”

    谢南浔一改刚才在病房里的嬉笑表情,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。

    有人下药,而且对象还是季容,当然,他误打误撞地也倒了霉,心里这口郁结之气至今难平。

    谢南浔分析的,能想出这种招式的,除了季容的对手,便是季家的人。

    季容的对手,下药,无非是想让季容死在床上。

    而季家的人呢,要么是季家二老想往儿子身边塞女人,要么就是季家其他人不安分了。

    季习脸色为难,“容爷,不让查!”

    谢南浔讶然,“也就是说,他知道谁干的?”

    季习点了点头,“应该是!”

    “那他也不打算查,不打算追究,更不打算把这事儿告诉其他人?”

    季习扯了扯嘴角,“应该是的!”

    换过任何一个男人,这种事情都不好跟别人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