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容:“……听不见!”

    庄亦暖:“……”这也叫听不见?

    庄亦暖差点给他的回答给气笑了。

    他是想听的听进去,不想听的就听不见。

    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无赖?

    “你压得我浑身不舒服了!”庄亦暖低低抽了一口气,去推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季容这才撑起身体来,低头看她,“哪里不舒服?”庄亦暖趁机就将他给推翻在一边,坐起来时还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,转身下床,浑身不是,脚一占地差点摔一跤。

    季容被推被踹,整个过程接连发生太快,他脑子是糊的还没有反应过来,大腿上的疼痛感也是后知后觉。

    挑着眉头,欲言又止,那表情,想发作又忍着,最后忍着忍着竟有些委屈的样子。

    庄亦暖没想到一转身就看到他脸上有这样的表情,当即愣了一下,以为自己刚才踹那一脚太重了,“你,没事吧?”

    季容重新躺了回去,闭眼。

    庄亦暖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以为他生闷气了,结果听到他匀净的呼吸声再次响起时,庄亦暖都愣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睡着了?

    她不知道的是,季容之所以从来不喝酒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,其实是因为他体质的原因。

    他喝一次会醉好几天,而且吃任何解酒药都是饮鸩止渴没多大作用。

    昨晚上他刚来这里还撑得住,但在马桶上吐了之后,解酒药给吐了个精光,好了,一点用都没了,最后压在庄亦暖身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庄亦暖没料到他会睡得这么快,呼吸冗长而绵软,她唤了两声,叫不醒,试探体温,稍微高了些。

    她担心会出事,打电话找谢南浔,谢南浔一听容哥儿还在睡觉,想了想,“你让他再睡个两天就好啦!”

    庄亦暖惊,“两天?”

    谢南浔,“对啊,他一醉就是好几天的,运气好的话两天时间就清醒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