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阳挑眉,“下一次打了人别脱人衣服!丢的可是我徐家人的脸!”

    说起来昨天晚上徐锦知被发现时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小巷子里,徐家人大怒。

    人伤了还不解气干什么要把人家衣服给脱.光了,害得徐家人想报警又没敢,连夜封口费都撒了不少。

    徐家人要脸啊,要是闹大了保不准就会来个一张裸.照什么的,堂堂徐家二少的不雅照被发布出来那还得了。

    郁商承若有所思,“我本来是想阉了他的!”

    听到他这么说徐景阳蹙眉了,“你睡一觉起来满脑子都是恶毒的思想!”

    以前的郁商承虽然也是坏,但好歹有张温文尔雅的皮囊给撑着,习惯了故作高冷姿态却暗地里使坏。

    这一醒来,人依然坏,而且,还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坏!

    郁商承却自顾自说着,“但是我想如果我真阉掉他说不定你徐家就绝后了!”

    徐景阳:“……”

    再好的脾气都能让他给耗尽了。

    他.妈.的他还姓徐好不好?

    最终徐景阳压下脾气,“老爷子寿宴结束后你必须要去做手术!”

    言语之中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
    郁商承没看他,抬手指了指门,逐客的意味毫不掩饰。

    好走不送!

    徐景阳看他漫不经心完全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的模样,眼睛一眯,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我看你变成傻子谁还要你!”

    郁商承指向车门的手指一顿,眉心一蹙,待徐景阳开车门要下车时冷不丁来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没人要的是你,我有阿饶!”

    好脾气的徐景阳:“……”卧.槽了!

    还不等他回赠一句,车里的人就换了个音调,近似呻吟般,“阿饶,我头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