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师就要选择律师的方式—告。

    简方舟插科打诨,“学以致用,很可以。楚律,我支持你。”

    他们这种家世的,对付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办法,大多是不怎么光明的。也就楚律会光明正大地用法律,实事求是,依法维护自己。

    楚桑落不予置否。

    这一交代完,楚桑落就不怎么说话了。

    饶是简方舟千方百计地找话题,绞尽脑汁地讲玩笑话,她始终是兴致索然的样子。

    面前的一杯茶都已经凉了,简方舟实在是受不住她的冷淡,也不挖空心思再去讨她一句话,准备喝口茶就走。

    不想,楚桑落冷不丁地说,“你还不走吗?”

    简方舟一口凉茶还没咽下去,差点被呛到。他搁下茶杯,语气夸张,“用完就扔吗?”

    楚桑落完全不理会这句有歧义的话,心平气和地回:“作为老板,你应该给员工树立一个标杆。不要迟到早退。”

    这么正经一个理由,把简方舟噎了下,说:“我立马就去律所。”

    他拔腿就走,王婶瞧见他,问:“不再玩会儿吗?”

    “楚律叫我去上班,”他说,“楚律最大,不能不听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一双俊秀风流眼挑出弧度,像是感到很好笑。

    一直走到外面,坐到车里,他心情都很不错。

    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愉悦维持了这么久,更别说,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。

    他细心点便能发现这辆车从他来就在,直到他离开也没挪动半分。

    而这辆车的驾驶位上,正是江与鹤。

    腕表指针走过半圈,意味着简方舟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。

    他们说了些什么?

    为什么简方舟这么开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