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小满:“…那倒也不是。”

    主要这个小狐狸精吧,它听上去就很像在骂人。

    稍作修整,苏小满带着捡回来的两个主要角色回到峭壁附近。

    柴堆里的火石未熄,捣鼓两下又燃起新的火堆。

    白猫依旧盘在他御用的王座上打盹,苏小满悄悄看了两眼,挠挠耳垂还有点小别扭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怎么掉下来的?”她摸摸袖子里的宝贝匕首,打起精神又问:“也是因为上头古怪的法阵?”

    孟鲤眉头一皱:“那种腌臜玩意儿也配叫阵法?”

    柳三宝附和:“对!不配!”

    “我和柳三宝自己跳下来的。”孟鲤按按眉心:“我们从家乡结伴,半路有一队人非要搭上来。什么都不懂一路叽叽歪歪,我听着烦。”

    柳三宝小鸡啄米式点头:“对!很烦!”

    苏小满:难道你们就是来自德云社的人民艺术家?

    孟鲤口中的指指点点总不过“献祭”之流的争吵,反正她觉得这整个试炼都怪怪的。没一点挑选新弟子样儿,反而像是专为杀人祭阵。

    苏小满揉揉手腕,低着头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台词器:“咱们三个差不多就是捆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,你们有什么办法出去吗?”

    虽然知道女主大佬一定有办法,例行cue流程也不可少。

    “我看过,这山里的法阵皆接依湖山地势而起。”

    孟鲤扫了眼这两个阵法门外汉,顿了顿,言简意赅道:“这种借自然之力布成的大阵不受灵石阵盘限制,破解起来更为不易。我的算筹坏了,只能估出个大致方位,而且需要的时间更多。”

    柳三宝这回没搭腔了,坐在原地啪嗒啪嗒掉眼泪。

    半晌,哽咽道:“都、都是因为我。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不被野兽吃掉,算筹就不会坏掉。”

    孟鲤扫了一眼低沉的狐狸少年,显然对此颇有经验,随口安慰道:“一时测不准阵眼核心,其实出不了大事。最差的情况,也就等个百八十年。”

    ……好冷的笑话。

    “我懂。”苏小满点点头,“等公鸡啄完米,天狗舔完面粉,蜡烛烧断金锁,咱们差不多就能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