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弱和付泽峰见计划已经奏效,便开始盘算下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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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海丰楼二楼厢房内,付泽森正陪着海蜇和他的两三个手下狂饮。

    凌云弱不敢多喝,因为场上还有一个人一直滴酒未沾。那就是蛇鳗!

    凌云弱上次已验证过自己的酒量,便大着胆子,端着酒杯过去向蛇鳗敬酒“蛇鳗大哥,我们兄弟几人今后还要靠您多多提携。弟在此敬您一杯!”

    蛇鳗瞅着自己眼前的酒杯,淡然道“我稍后尚有要事,不能饮酒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不是推托,那几个被关进地牢的手下和货物,还得去跟易城的防卫队交涉,才可带回。

    凌云弱还不知玄虎他们发生了何事,只想着如何将这帮人灌醉,才好抓海蜇回墨城。

    眼下,海蜇和其他人都喝得差不多了,就剩这蛇鳗清醒着,该如何是好呢?难道最后要敲晕他?

    凌云弱有点发愁。

    之前与驼虾一起的那个手下,踉踉跄跄地走过来,舌头打结地道“蛇鳗大……大哥不能饮酒,他,他一杯就……就倒!”

    完,还凑到蛇鳗面前,醉醺醺地笑道“我,我得没……没错吧?”

    蛇鳗嫌弃地推开那酒气熏饶家伙,“喝你的去,莫来扰我!”

    他生来就无法饮酒,一杯下肚后便浑身火烧火燎得难受。对外人一杯倒,也是为了掩饰他的这个疾病。

    凌云弱觉得蛇鳗脸上厌恶的神情,与从前容易酒精过敏的季枫舟极为相似,便假意不信道“蛇鳗大哥一看就是深藏不露之人!您这一杯倒,怕不是来唬我们这些弟吧?”

    蛇鳗“……”

    旁边家伙倒很有义气,端起蛇鳗的酒杯,替他解围道“这,这杯酒,我替他喝……喝了!”

    他正要往嘴里送,凌云弱赶紧伸手去抢“这酒哪有让人替代的道理……”

    这两人一争一抢之间,酒水便全洒在了坐两人中间的蛇鳗衣襟上。

    蛇鳗立刻觉得胸前的肌肤奇痒难耐,登时不悦地起身,离开了厢房。

    凌云弱瞧他背影隐没在厢房门外,也不再与那人争抢了。而是走到海蜇身旁,与付泽森合力吹捧灌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