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如此失败呢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这也不错呀,两只活的,你回去还能养着嘞。”

    李佰全哈哈一笑,安慰着林恒。

    “姨夫,你说我绳套和阎王吊弄的有问题吗?”林恒又询问道。

    李佰全将旱烟点燃,狠狠的吸了一口,缓了两秒,吐出阵阵白雾:“肯定是没啥问题的,打猎就是这样的,有时候你看着那东西很多,但就是不上呀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这没啥稀奇的,我在我房子背后弄了好多绳套陷阱,但基本上都没啥收获。”

    鲁红海也一边抽烟一边说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林恒无奈的说,看来他小姨父和大舅是空军惯了。

    就像刚钓鱼的新手,询问那些水边的老头子,为啥一根杆子能做一天一样。

    不管是钓鱼还是打猎,空着空着你就习惯了。

    歇息了一会儿,三人起身继续走。林恒代替了小姨父过来帮忙抬野猪。

    “我靠。”

    林恒一抬就感觉一座山压在肩膀上一样,每走一步肩膀上都能传来痛苦,脚底更是和灌了铅一样。

    才走了没四五百米,他就喊着:“不行了,不行了大舅,赶快歇一下,我坚持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他大舅鲁红海,看着林恒就像看废物一样:“这才多远的路呀,你都走不动了。”

    林恒咧嘴一笑:“实在是不能怪我,这东西真的太沉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,算了,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小姨父李佰全只能过来接替林恒,三人继续走。

    没两个小时他们也坚持不住了,重新弄了一下,变成三个人抬的,前面两个人后面一个人。

    三个人抬着大野猪,是上山就抬,下山就弄个架子拖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