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隅摇头淡淡说道:“陶恭祖为徐州如此费心,才让徐州变得繁盛,如今在他病重之时,我去夺了他的徐州,恐遭世人非议,此事万万不可。”

    陈登没有想到刘隅竟然一口拒绝,他急忙行礼劝道:“皇叔此言差矣,无论陶恭祖对于徐州如何尽心,徐州都是大汉的土地,他陶恭祖是也是汉臣,如今他已经不能胜任徐州牧之职,皇叔就应该另外任用贤明,来担当此职。

    刘皇叔乃是汉室贵胄,天子皇叔,当朝司空,威名传于四海,替天子总理大汉事务,别说一个小小的徐州牧,就算接下整个天下,谁又会非议呢?”

    陈登说的气势昂扬,激情澎湃,似乎刘隅不接下徐州牧才是大逆不道。

    刘隅仔细琢磨陈登的话,觉得有道理啊。

    虽说是乱世,各路诸侯都有自己的如意算盘,可无论是谁都不敢另外打出旗帜。

    历史上,在不久的将来,袁术得到玉玺后,瞬间膨胀,觉得自己是天命所归。

    他不顾众人反对,公开称帝。

    结果被各路诸侯群殴,很快就消失在历史上长河中。

    这也从另外一个方面,说明大汉虽然衰微,但毕竟经历了四百年,根基还在。

    但刘隅并不准备立刻答应,毕竟他能不能坐稳徐州,光凭陈元龙并不容易做到。

    他还要知道如今徐州世家大族的态度。

    “元龙之言有理,但如今小沛的事务十分繁杂,很多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毕,实在难以脱身,敢问元龙,陶恭祖之子才能如何?能不能担当起徐州的重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