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此事与你大伯无关,皆因我而起,若有愤懑,尽可向我发泄。”王启年的道侣,一名修为深厚的修炼者,亦是带着复杂的情绪走来,“历年之事,因当年那一段纠葛,我二人未曾有过一日安宁修行。我们不敢奢求你的宽恕,只愿你勿将因果牵连无辜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洋洋,一切皆是我之过错,你就冲我而来吧。”

    王启年悔意滔天,情绪激荡之下竟屈膝跪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原来……果真是此地……果真是尔等。”

    王洋随之跪下,望着满头银丝的王启年,不禁紧紧将其拥抱入怀。

    “多年过去,其实我早已不再怪责你们……只是在我研习医术略有小成之后才明白,父亲之疾,即便未被延误,也难以救治。我痛恨的,实则是昔年自己的无知无能,在父亲发病的瞬间未能及时施以援手,或许那样,父亲便不至于陨落。”

    泪水决堤,王洋泣不成声,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