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过《诺丁山》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,那是一部经典,还有《我最好朋友的婚礼》,也挺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,那部电影确实好。

    华夏国曾经翻拍过,但效果不太好。

    美国有很多小清新的电影拍得很有意思,真是难得。

    我觉得美国人一定很有趣,他们创作的东西总带着点小巧思。”

    圣文森微笑道:“相比之下,欧洲人可能更深沉,更严肃,也就没那么有趣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,我感觉欧洲人通常比较严肃。

    你呢,严肃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不算严肃,可能因为我的血统有一半是华夏的。

    华夏人是个喜欢装严肃的民族。”

    “哦?为什么这么说?”洪邬灵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“华夏早期文化重在四书五经,强调三纲五常,仁义礼智信孝悌。

    表面上秩序井然,重视规则,但实际做事时,华夏人往往最不守规矩。

    他们更擅长谈判,更看重人情,而不是固定不变的条条框框。

    在这方面,华夏人总是显得特别灵活。”

    他们边聊边走进第三个房间。

    这个房间的氛围更为阴森,看起来像个医院病房,到处都是病床和医疗设备,还有吊瓶和手术刀。

    “你想自己去看看那些手术刀吗?”圣文森问。

    洪邬灵连忙挥手拒绝:“不了不了,我没这爱好,一看到医院我就害怕,更别提那些手术刀了。

    我们去看下一个房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