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梦娇的庄子建成,种地大业也初有成效时,皇宫的沈舒阳刚与宋母协商完治理大皇子的计划,

    拿着江昀野单独写给他的信回到御书房,

    沈舒阳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,将信递给身后的太监,

    “念”

    身后小太监听令,拆开信封,前面还念得顺畅,只是到了后面他有些为难,不知该不该继续,

    沈舒阳此时正在一边批折子,一边听,

    见小太监突然不说话,回身给了一个凌厉的眼神,

    “朕叫你念个信都念不好吗?”

    太监犹豫半晌,还是决定不背这黑锅,颤抖着跪了地,双手将信高举于头顶,

    “皇上,奴才不敢啊,要不,您自己看看?”

    沈舒阳手中沾了朱砂的狼毫都不曾放下,便一把将信扯了过去,

    “连个信都不会念,朕要你何用?”

    看完后,他将手中的狼毫一把扔在龙案,

    “这个江昀野,朕看他是真的要撒野!”

    原来信中不仅写了自己被追杀的过程,除此之外还写自己重伤未愈,要求皇帝将自己边疆苦战十多年的年假都给他批了,他要好好休息,还厚脸皮讨要珍稀药材和稀奇玩物,说是养伤需要注意心情!

    沈舒阳大怒,

    “他守边一十六载,若是按先皇的律令足足十六个月,他这是要休一年多的假!

    还有,朕就不信他在边疆从未休息!气死朕了,他这是置北朝的百姓于不顾,他,他,他...”

    一旁随着他多年的老太监急忙上前规劝,

    “皇上您消消气啊,您和将军幼时相识,他那人您又不是不知,倔脾气,此次怕是真的有什么事绊住了脚也说不定,

    再说打您继位,朝堂安稳,边境平和,咱北朝哪有战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