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莹雪白的裙子被拉起一脚,露出里面裹在肉色丝袜的匀称大腿,

    谢听寒猴急地撕扯,平常嫌弃穿裙子的人是他,

    这时候感叹穿裙子穿丝袜方便还爽的人,也是他。

    梦娇这几年被他养得愈发娇气,就算自己是上面吞下的那个人,她也懒得动半分,

    好在谢听寒是个健身的,抱着瘦回九十斤的她挥舞长枪也半分不见疲乏。

    两人都不喜欢某些小盒子,所以谢听寒每次都严格记录梦娇的排卵期和安全期,

    用他自己的话说,死也不要再生个臭小子,十个月只能吃素不说,生出来三四年了吃个肉他都还得躲着来。

    梦娇倒也是真的配合他,每次结束工作的乐趣就是逗一逗他,实际上他忙她也忙,闲下来这也算促进感情。

    洗完澡躺在床上,梦娇已经困得昏昏欲睡,谢听寒给自己从小冰柜取了个面膜敷上,然后嘚瑟地在她面前秀肌肉,

    “老婆,快看看我哪里不一样?”

    梦娇眼都没抬,都快被他榨干了她哪里还有力气,敷衍地回,

    “老公更帅了。”

    谢听寒凑近端起她的小脸,将自己心脏的位置努力挪给她看,

    “老婆老婆,你好好看一眼,就一眼。”

    梦娇睁眼只看到了他脸上的老虎面膜,有些惊讶他的臭屁,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臭开美了?”

    再一低头,扫了眼他身上,霎时有些僵住,

    谢听寒从当初肩膀的疤痕到胸口纹了一串红玫瑰直达心脏,正中央包裹的,居然是她的画像。

    梦娇猛地坐直身子,摸了上去,上面此时结痂的自己很丑,但她看得心软不已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?以前打打杀杀都没见你纹身,现在安稳了你搞这些。”

    谢听寒按着她往纹身上摸,像是没有痛感似的,嬉皮笑脸中带着认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