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种下面碎钻,拼接中间菱形钻石的设计就会将她本就纤细的手显得愈发修长。

    “又不问我同不同意就给我戴上,你耍赖。”

    本意是开个玩笑,却不想谢听寒真的小心翼翼地褪下戒指后抬腿变成单膝跪地,

    “忘了,这玩意儿叫什么仪式感是吧,我懂,

    咳咳,我,谢听寒,男,二十四岁,身高一八八,体重八十八,家里目前只有一个老头,

    身体素质良好,除了抽点儿烟没有其他不良嗜好,

    初中辍学,先后当过F、M两国秘密军事训练组成员,国外搞过帮派,跟家里老头合伙做出口贸易,国内也有点儿小生意,

    但是你放心,有了你我会彻底跟国外断干净,我已经把国外地盘易主,财务也分割完毕,往后你喜欢什么我做什么,我都听你的,

    额,我,我这人是浑儿点,但我也不瞒你,我就看上你一个女人,这辈子也就你一个女人,你看能不能跟我结个婚,

    我这人轴,好像从见你第一眼开始就只能对着你硬,

    啊,不是,我不是因为只能对你硬才喜欢你啊,我是真就只稀罕你,别人我看不上!”

    梦娇靠在沙发上盯着他,半晌拉过他给自己拎回来的包,从里面将身份证翻了出来展示给他看,

    “还记得你说自己在海边那天吗?那天是我二十岁生日,本来我想告诉你的,但是你不跟我说实话,我也就没耽误你忙。”

    谢听寒一愣,接过身份证握在了手心,难怪那天她软乎乎叫自己老公......

    想到这他不禁心里酸酸的,抬手抚了抚后颈垂着头缓缓起身,将上身的衬衣缓慢褪去,露出了里面新添的几处伤口。

    “往后再不瞒你,对不起,以后就是出去买个菜我都跟你打报告,再也不会叫你一个人,

    老婆,跟我结婚吧行吗?”

    梦娇看着他生怕被自己发现甚至都贴上了防水胶布,里面的血混着翻卷的伤口显得更加可怖,当即滑进沙发止不住红眼,

    谢听寒吓坏了,“砰”地跪下托着她脸朝上,

    “呼呼~不哭不哭,伤可小了,老公说出来不是叫你心疼的,是坦白来听你骂我的,恩?别哭祖宗,电话里不是可会骂人了?”

    说着他捧着人不停地亲亲,见她鼻翼翕动,眼角还是止不住落泪,咬牙贱嗖嗖地上前伸出舌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