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是二房那老男人身边管事亲口所说,

    清早,洪家女郎走后奴按您说的去蹲老爷房顶,

    结果就听见老爷说...说您......”

    闻言沐子秋薄唇紧抿,脸色渐白,

    有的人,天生狗嘴吐不出象牙,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。

    哪怕母亲屈尊问下人一句,只要一句,她就会知道昨夜梦娇留宿的并非是她晚香苑,而是她隔壁的客院。

    只是她不会问,也不在意,

    在她眼里,一个女子清早从她这最不喜的儿子闺房里出来,那就是失了清白!

    罢了,本也是他想要的结果,就这般,断的时候才能了无牵挂。

    “只管说。”

    小肆暗地打量了一眼自家主子的神色,瞧他如今当真不在意了又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“跟您想的如出一辙,二房那贱男给老爷搭的便是知县二侧夫,

    清早照您的计划,老爷确实是准备过来找您问罪,只是正值用膳便拖了片刻,

    不料那管事面如死灰地跑进府,

    那神色,奴瞧着都有些神志不清了。

    哆嗦着说是知县府一夜之间烧成飞灰,还说起因是遭雷劈。

    奴不敢耽搁,这不先赶紧跑回来跟您报备。”

    闻声沐子秋瞳孔不由紧缩,知县府夷为平地,上面就算想瞒也瞒不住,

    此事,十有八九为真。

    母亲借他用作给女儿买官的敲门砖,不惜重金为饵,以他为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