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想,老大那武功,就算是有孕钱坤这个废物也近不了身,难不成自己真错怪他了?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哦!?现在马上,给我道歉!不然我特么给你扔山里自生自灭,喂喂,我让你道歉你装什么睡?”

    钱坤的声音没能将晕过去的南箫唤醒,倒是把山间不稳定的大雨喊了来,

    钱坤抬头抹了一把脸,心里暗骂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将背上快要滑下去的人往上颠了颠,继续蹒跚着寻找避雨之地。

    好在老天还没瞎了眼,两人找到一个山洞,山洞里还有兽皮和火坑,约莫是猎户进山的临时休息地。

    南箫再醒来就看到了只穿着一条亵裤的钱坤,还有生着火的火堆,脸一红慌忙偏头,悄悄尝试运转内力。

    钱坤难得看到她这副脆弱模样,贱兮兮地凑近,

    “醒了?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?”

    他一凑近那热气直逼脸颊,南箫烦躁,语气便显得有些冲,

    “不用你管。”

    对着一动不动的南箫沉思了一会儿,钱坤摸着下巴突然来了一句,

    “你该不是,自己动不了吧?”

    南箫闭着眼暗自咬牙,平日这玩意儿就嘴贱得很,这下肯定更是要笑话她,于是她选择闭嘴。

    钱坤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不信邪地凑近,

    “你真动不了?”

    按理说这时候巴掌就该上来了,好像还真是真的。

    闭着眼的南箫因为他凑近心乱不已,睁开眼刚准备开骂,下一刻便被堵了嘴。

    钱坤亲了一口立马跳开,舔了舔唇见她气急也抬不了手,这才放心地再次凑近,

    “嘿,没武功了吧,打不着我,老子亲...哎呀,嘶嘶嘶,疼,别咬!”

    话分两头,这边两人之间的气氛悄然旖旎,那边打扮成普通村民的影子几人上街却是打探到了令人惊讶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