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也没个马车,忧心你还等我,我就想着怎么也要过来看看,就一路跑来了。

    谢谢子秋,这么久了还愿意等我。”

    披风的帽子被缓缓戴好,薄热的呼吸吹拂在脸颊,带起一阵异样的酥麻,

    沐子秋心跳如鼓,心里良久等待的郁愤,此刻却因着梦娇顶着美脸的服软顷刻崩塌。

    明明等人的是他,现下他却有种心疼她的错觉。

    今日的事他其实也已经听手下人说了,据说家里长女的牌位都被烧掉半块,也亏得她有孝心,

    不过为什么是咱爹,谁跟她咱了?

    “我只是对账本,又没有等你,谁跟你咱爹。”

    听出他语气里的软化,梦娇当即打蛇随棍上,

    戴好帽子后直接将人打横抱起,紧紧地扣在了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“好,子秋说什么就是什么,太晚了,我先送你回府,乖,抱紧我。”

    沐子秋来不及反应,整个脑袋已经被紧紧罩住,

    耳畔传来轰隆的雷声,他却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宁。

    从未,从未有人将他护得如这般密不透风过,甚至细心到连他脏污的鞋袜都不在意,一并护在了她的衣衫之下...

    好傻,自己不就是给了她钱,给了她房子吗?

    她怎么对自己这般好...

    此时此刻,他心中残存的最后一点儿不开心,也随着梦娇上马车时守护他的轻柔动作,彻底消弭。

    于是乎,在察觉到梦娇异常的体温后,心软的沐子秋到底还是没顾上掰开梦娇圈着自己的手...

    梦娇吃豆腐没够,面上却顶着好似生病的粉红脸蛋故作虚弱,

    “子秋,路上颠簸,算我逾越,你莫生气,总归,这三个月里,我是你的...”

    沐子秋总觉得哪里不对,但一时也说不上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