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继续被关在这里,很可能会发生意外。

    可是外面的人再没有任何动静。

    似乎真的把他们关在里面,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。

    时间一点一点过去。

    三人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,只感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,身体的温度在快速地流失,全都蜷曲在墙角相对干燥的地方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圆觉大师的身体最好。

    可是他穿得也最少。

    为了在柳箐和廖德义面前表现出苦修的姿态,即便是在飘雪的山中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僧衣,现在他的全身冷得直冒鸡皮疙瘩,把僧衣拉起来,紧紧裹着光秃秃的脑袋,像鸵鸟一样把脑袋藏在胸口,一句话也没有说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咳咳!”廖德义的咳嗽和喘息声在地下室里回荡。

    仿佛随时要断气了一样。

    每一声咳嗽都让柳箐和圆觉大师心头打颤。

    又过了一阵。

    圆觉大师终于坚持不住了,他从地上站起来,一手拉着柳箐,一手拽起要死不活靠在墙边的廖德义,相互搀扶着走到摄像头下面。

    此时三人的眼眶都有些发黑。

    眼神中或多或少流露出对死亡的恐惧。

    即便是廖德义这个将死之人,也感到深深的不安,他想过自我了断,想过被病痛折磨死,唯独没有想到被关在冰窟窿一样的地下室被慢慢地冷死!

    这种绝望无助地等待死亡降临,实在太痛苦了。

    他此刻甚至想自己的病更重一点。

    早点死了痛快。

    “你赢啦!”圆觉大师抬头,望着头顶的摄像头说道:

    “在我住的禅房,撬开地板,下面有一个坑,里面有一个行李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