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的法子的确不错,难得的是稳重谦逊,并不居功。

    虽说日久见人心,可也能从小处见大。自打你到我跟前来,我见你处处都好。

    如今你又肯尽心,你的好处我都记着。”福妃宽厚待下,也能够知人善用。

    “既然娘娘允了,那奴婢就斗胆说说自己的浅见。

    这件事如果到皇后跟前交代明白,自然没什么不妥,可这样做未免太便宜了丽妃。

    在没查实之前,咱们在明,丽妃在暗。

    如果到皇后跟前去挑明,乍看上去双方都摆在了明面上。

    可是这样做,必然会打草惊蛇。

    丽妃绝不是个省油的灯,而且她所图绝非小事。

    把事情挑明了之后,她依旧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,只会拿别的借口遮掩。

    倒不如隐在暗处,伺机窥探,摸清她的底细。

    如果那时她还要暗算咱们,咱们也能一击即中。

    况且这次就算她承认是她唆使的春儿,皇后能责罚她的终究有限。

    仅凭这一件事,不可能伤到丽妃的筋骨,反倒让咱们娘娘与她结下明仇。

    倒不如咱们也隐在暗处,装作压根儿不知道这事与她有关。

    但暗中对她严加戒备,到时她再有什么举动,咱们就让她吃哑巴亏,有苦说不出。

    当然了,这只是奴婢一人之见,最终怎么做还是得娘娘定夺。”

    薛姮照分析完便安静地侍立在一边,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别人也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福妃沉吟半晌,开口道:“你说的很有道理,但是那两盆花儿又该怎么交代呢?

    比起摸清丽妃的底细,眼前如何向皇后交代那两盆花的死因更为迫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