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样的人,到底乃是少数。

    一件事情,上上下下牵连太多了。

    欲戴王冠,必承其重。

    佛州事件让自己一步登天,但也带来了严重的后果,自己已经被他们裹挟了。

    这很正常,历代开国皇帝,等他们起势后,突然要放弃一切,那怎么可能,敌人不会放过他们,自己的属下也不会,想要善终绝对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他们也要进步,要富贵,你不给,那就把你当做邀功的祭品。

    萧王之的情况,也可以说根基不稳,要是佛门老老实实听自己的话,一声令下,可以为自己前仆后继的赴死,给萧王之一百个胆子,萧王之也不敢这么做。

    可惜就佛门这吊样,怕是萧王之说出了计划,他们非但不帮助自己,反而与萧王之合谋。

    窦长生只感觉手脚冰凉,因为仔细一算,不光是自己没有半个朋友,更是连一个心腹都没有。

    统统都是乱臣贼子。

    这大热天,只感觉透心凉。

    这一日,窦长生静坐床榻上面。

    一口水没喝,一口饭也没有吃。

    也无人前来打扰自己,仿佛不存在一样。

    第二日,经过一天一夜缓冲后,窦某人已经成功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尽管再不甘,但日子也得过啊。

    窦长生直接把吴俊毅和笑和尚召集过来,没有叫萧王之,完全让吴俊毅代言了,看着自己面前两位哼哈二将,窦长生直接开口讲道:“太子,到底乃是储君,一国之本。”

    “这乃是一个障碍,必须要除掉,”

    “而皇帝可以不用废,完全可以留着他。”

    窦长生言语简略,这是早就考虑好的事情,毕竟想了不是一日两日了,只是窦长生没有施行的想法,这只是未雨绸缪而已,不曾想今日真的用到了。

    吴俊毅念叨了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