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谏满目震惊。

    “这绝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纯妃娘娘心思简单,以微臣愚见,她必是受人算计,才说了谎话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帝瑾王。”

    “帝瑾王举荐纯妃娘娘,意在离间君臣之心!”

    顾孟祯勃然大怒。

    “那夜,帝瑾王刚刚出生,尚在襁褓!”

    “他如何记得当年之事?”

    “又如何利用此事,弄出这些事端?”

    “难道你还想诬告,黑衣人亦是帝瑾王安排的吗?”

    “你简直狂妄无礼,不可理喻!”

    “居然说出如此荒诞之语,你当朕是三岁稚童吗?!”

    “可笑朕,寻查黑衣人多年,竟丝毫没有怀疑过你。”

    钟谏连连磕头。

    “微臣并非黑衣人。”

    “更没有箭矢弓弦,意欲谋权篡位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没有证据,仅凭纯妃几句无心之言,便疑心微臣。”

    “微臣实在冤枉!”

    顾孟祯一指丝帕。

    “这便是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