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宇琛礼敬以待,恭顺一应。

    “是,多谢郡主诲人不倦。”

    宁云溪谦恭姿态,与他平等相对,尽量不给一分压迫之感。

    “年方弱冠,正是意气风发之年,或可入仕,亦可经商,令人崇敬当属务农。此三者,皆可上效朝廷、下安黎民,如是壮举,才不枉费人生一行。”

    “此为我之拙见,你视为如何?”

    深明郡主,亲和谦下之意,谢宇琛欣然而笑。

    “郡主高见,在下佩服。”

    宁云溪同样以礼相待。

    “那请以后,千万珍惜自身,所谓恩德,无需牵挂,不急报答。”

    谢宇琛郑重其事,表意丹心。

    “是。郡主若有用到在下之处,望请直言,不必顾惜。”

    宁云溪点头应声。

    “嗯,好。”

    她话锋一转询问。

    “适婚年纪,当思终身大事。前时会面,令尊有言嘱托,让我问你,心中是否已有属意女子?”

    一听这事,谢宇琛羞落眉目,难为情一笑。

    “郡主相问,我自当知无不言。”

    “实不相瞒,有。”

    回答出乎意料,宁云溪一阵惊喜。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“敢问,是哪位贵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