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柏誉面色迅速惨白,几乎没有气力说话。

    “不必忧虑……我没事……你我守望相助……我理应如此。”

    早年便就奉作楷模之人,而今为他挡剑,钟桦感深肺腑,难以自抑。

    “柏盟主慢言,我这便送你求医。”

    他朝着钟赴盟一众,高呼一声。

    “来人啊!”

    有宁奉哲布局精湛,无人得闲响应。

    重伤不可拖延长久,钟桦亲自背起云柏誉,急往寻医。

    云柏誉恰到好处,叫痛几声,佯作钟桦手脚粗笨,牵扯他的伤势,借此加重钟桦怜悯之心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痛……”

    钟桦听罢,内疚不已,连忙柔和动作,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“对不住,对不住,我实笨拙,柏盟主请见谅。”

    云柏誉粗喘着气,强撑意识,指着一个方向,继续施计。

    “此去不远,便有一家医馆,名为寿康堂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去过几次瞧病,大夫和药师,都好……”

    钟桦忧心以致,方寸有乱,顾不得多想,立即应允。

    “嗯,好。”

    他举步谨慎,来到寿康堂。

    原以为只是做戏,没想到云柏誉当真受伤,寿康堂两名郎中,双双震惊,配合医治,片刻不停。

    他们之诧异,在钟桦看来,必是伤势太重,就连医者、都会为之一惊。

    如是想来,他更是愧疚自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