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尔尘被她逗趣一笑,直言反驳。

    “这是无稽之谈,从古至今,没有一点考究。二姐太过多心。”

    穆迩煊紧接着反驳。

    “奉哲是皇子,古往今来,哪有皇子无心皇位之例?二姐太不了解奉哲。”

    穆蓉颦起眉头,失了几分耐心。

    “你们怎就说不通?早知这样,不如隐瞒不言。”

    穆迩煊头头是道,分析起来。

    “全当二姐所言极是,然则,奉哲亦是言之成理。帝瑾王所掌所握,不就是权势么?我等一朝得势,奉哲必定回归,不然,难道还能追随地下,岂非痴心?”

    穆尔尘补充附和。

    “三哥说得对呀。他半路追随,纵有真心,何来这般忠心不渝?”

    穆迩煊继续分析,就事论事,剖决如流。

    “二姐宽心,他是你的亲生孩子,是我们家视若珍宝的麒麟儿,与帝瑾王非亲非故。哪家亲厚,哪家疏远,奉哲分得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莫不是瞧着宁云溪弃离,你便痴想多虑?说白了,她连养女都不算,只是宁府养大的婢女而已,与我们有什么相干?她长大以后,或去追寻亲生爹娘,或去野心勃勃争权,我早说过,她安不下心思,迟早断舍。”

    无力说服三弟四弟,穆蓉双眸略显疲惫。

    “自家人,也不一定安心,且看枫儿和薇儿,便知分晓。”

    穆尔尘看待自家孩子,皆是率真无邪。

    “枫儿是皇上赐婚,如之奈何?非他分不清家人是谁,此皆迫不得已而行。他待在庄府,一分不愿心向皇上,何以生存?”

    “至于薇儿,我听说这孩子经商,可谓得心应手、前途无量,你何出此言?”

    再说下去,恐怕连母族,也要孤立穆蓉。

    深感自己,又中宁云溪离间之计,她几分心累,几分无助,摆了摆手,不愿多言。

    “算了,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