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话实说,不是嘴甜。”

    柳烟附和应声,引他一起落座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,宁大公子说什么都对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,贤仪居,离北堂居很近,你为何舍近求远,过来找我?”

    宁奉哲做起表情,惟妙惟肖,时而欢喜,时而嫌恶,看似真诚无虚。

    “柳姨母年轻貌美,贤德善良,我与你话语投机;她又老又丑,虚伪险恶,我不喜欢她。”

    话至此处,他顺势说趣。

    “不过,说到辟邪,她倒合适。”

    柳烟忍俊不禁,掩唇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孩子,休得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“身为人子,不可这样诋毁母亲。”

    宁奉哲再次否认。

    “实话实说,不是诋毁。”

    联络感情,恰到好处,他导向正事。

    “对了,我父亲呢?我想,我们三人作伴,一同赏月,忘却噩梦。”

    提起这事,柳烟便是失落。

    “公爷,不在我这儿。”

    宁奉哲迷茫单知,发出一阵疑惑。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他分明说过,哄好夫人,便来陪你。我再三禀言,不可忘怀,他应该记挂心上,不会失约。”

    柳烟错愕之间,染绪一抹心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