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嘉双手接过纸张,仔细阅看内容,微笑一应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柳烟正在孕中,忘忧居的人,专注伺候主子,深怕贵子有什么闪失,一时之间,无人发现柳烟的月例有问题。

    就这样,过去月余,柳烟胃口大开,想要另外加餐,才发觉月例银数不多。

    宁寒望听说这事,立刻派人查实,没多久,水落石出。

    宁奉哲依令,至彦息居。

    “恭请父亲福安。”

    宁寒望正襟危坐,面容严肃。

    “为父有问,望你诚实回答。”

    宁奉哲恭顺一应。

    “谨遵父亲之命,孩儿必定知无不言。”

    唯恐冤屈爱子,宁寒望按捺怒意,努力挤出一点温柔。

    “你为何悄悄拿走柳姨娘的月例?”

    宁奉哲郑重其事作答,态度极其坦诚。

    “回话父亲,是母亲让我拿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向她,求要月例,母亲只给孩儿一份,另有说明,溪儿那份,由柳姨娘供给,我只管去拿就行,她已经打过招呼。”

    宁寒望片刻不思,直接选择相信。

    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他转而吩咐下人。

    “请夫人过来。”

    下人领命而去,不到一盏茶的工夫,穆蓉依言来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