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深一叹,道出难处。

    “唉,谈何容易啊?”

    “数年来,多有皇子公主不择手段,以达目的;就连父皇也不例外,伺机而动,常有作为。”

    “纵然本王从没有过歹意,心实也知,此事极难,非但行事不易,更有惹祸上身之险。”

    池佑字字坚定有力,笑容洋溢,一分自豪,一分自信。

    “换作他人,自是徒劳无功,反受其害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却是不然。”

    “犬子池尧恺,现在督护台,拙任督护中相一职。前时投诚而来,在下便就说服犬子,若到用时,需他襄助一臂之力。”

    他恭然行了一礼,代为传达池尧恺之意。

    “犬子不才,愿依计而行,为王爷调离督护台中人,削弱帝瑾王府防卫,以向王爷明志。不知王爷,肯纳否?”

    顾念廷喜不自胜,立即表态。

    “小池大人惠然肯来,本王自当倒屣相迎,此事若成,小池大人应记首功。”

    池佑谦虚回应。

    “谢王爷恩典,犬子受之有愧。”

    顾念廷扫视众人,学着父皇做派,怡然自得,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在座各位,谁可当此重任?”

    贺敬澈紧接着,提出建议。

    “回禀王爷,正如戚大人所言,吾等初来乍到,俱是难当此任。不如此计,便由戚大人携众前往,请问王爷,高见如何?”

    顾念廷颔首微笑。

    “嗯,甚好。”

    再次被摆一道,戚磊又急又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