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堂世族公子,总是这样对付着过日子,不成样子吧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自己不觉,奴才每天眼见,你瘦了好多啊。抚养三姑娘,时日还长着呢,这样下去,公子贵体,如何扛得住?”

    宁奉哲安闲夷然,轻描淡写,一句总结。

    “小事一桩,我悠然自得,每日不思难过。”

    不想再听劝说,他绕回话头,答复方才之事。

    “散播谰言,只是计中一环,有何用处,你很快就能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宠妾灭妻之计,成事不易,细节众多,逐一赘述,我实在说不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尽可安心,无需忧虑,我不会白忙一场,此计忙碌一时,受用多年。”

    文嘉愁眉苦脸,忧心犹在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。”

    这时,贤仪居有消息传来。

    宁奉哲接过密信,展开阅看,面色霎时晦黯。

    “气煞人也。”

    文嘉闻言一怔。

    “发生何事?上问公子,可有奴才效力之处?”

    宁奉哲放下毫笔,离开书案,披上一件外裳。

    “无甚大事,你先专注散播谰言,我去贤仪居找她。”

    文嘉应声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迅速穿戴整齐,宁奉哲风风火火,奔向贤仪居,求见母亲。

    进门不顾行礼,他直截了当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