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璧低眸搓着手绢,传意几分委屈。

    “属下申以肺腑,不为富贵俗物。”

    宁云溪由心而笑,言辞诚然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非是你想,而是我愿。你等众人,为我劳碌于内,每见辛苦,我便不忍,奈何独立难成全府之事,只能赠金赏银,馈以薄礼,表达我的惜重之情。”

    明畅郡主好意,秋璧唇际一丝一缕满是甜美。

    “郡主仁善爱下,深谋远虑,属下自当敬服。”

    宁云溪与她相视而笑,柔言吩咐。

    “你即刻去一趟帝瑾王府,请阿兄书以赐名美容院,有了帝瑾王的亲笔,此事更为名正言顺。”

    秋璧笑容微落,弱弱劝说一句。

    “要不,郡主自己去吧?”

    宁云溪笑容渐凝,杂糅疑惑。

    “我昨日谢恩丹凤朝阳,不是刚去过吗?”

    “何故总是劝我,独自前去帝瑾王府?”

    秋璧怅然轻叹,如实答复。

    “属下前去传话,王爷每次都是一脸不悦。”

    “因之惑然不解,故而探寻缘由。属下先是询问其他传话之人,得知王爷并非针对属下一人;而后询问堂兄,方知王爷这是情思所致,平日念念有词,总问距离之近,小妹妹为何不愿走动?”

    宁云溪不以为意地笑笑。

    “阿兄气概傲然,经他一叙,竟成深闺怨妇,高大人莫非说笑?”

    秋璧正色以对,尤其严肃。

    “堂兄声声抱怨,不似说笑。”

    宁云溪坚持己见,有理有据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