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洁薇胡搅蛮缠。

    “全都不懂,你再写一遍。”

    宁奉哲亦是不近人情。

    “复写数次,文意还是相同。你既不懂,便作抄写,抄到读懂为止。”

    宁洁薇面色一震,再次怒不可遏。

    “啊?!”

    “提笔数日,纵然不抄不写,也要筋疲力竭,你成心累我!”

    宁奉哲义正词严,入情入理。

    “难道你无有此意?”

    “小妹敬意兄长,必是一番好心;我以同样还之,更是一片好意,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准备会试之人,哪有不疲累者?此累,非是一般辛劳,于朝于家,皆是大功一件。岂不闻古人云,修身奉道,后世扬名;以耀父母,孝思不匮;光前裕后,忠孝两益。”

    宁洁薇一时之间,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宁奉哲若无其事,转身而去。

    “你不愿抄,那我走了,自去复命母亲,你不想参加会试。”

    宁洁薇快步如飞,急忙拦住他的去路。

    “我抄,你不许走!”

    宁奉哲鄙夷而笑,行至软榻,舒舒服服入座。

    “薇儿好学,我理当相陪,抄吧。”

    宁洁薇嘘声不服。

    “宁奉哲……咱们走着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