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云溪晨曦目光,柔而真诚。

    “自然当真。”

    “兄长和大哥哥,陪我长大,情谊深厚,我何忍背弃?”

    提及旧年交情,许明骞唇角抿起一分冷意,怒形于色。

    “我也想问郡主,帝瑾王与你非亲非故,我们才是你的家人、你的好友,怎忍舍弃我们而去?”

    宁云溪杏眸无辜,粼粼澄莹。

    “兄长满心疑我,自是百思不得其解;但若反顾思虑,我一直都在,从未离弃,是不是就能想通了?”

    经她一说,许明骞思绪立即明畅。

    “确实如此。”

    转念一想,他又觉不对。

    “可你分明,不像假意投诚帝瑾王。”

    宁云溪有意无意,开始引导。

    “兄长以为,牧辽为何殒命?”

    许明骞眸意还余防备。

    “听皇上说,是被宁大人计杀。”

    宁云溪继续引导。

    “大哥哥做事,怎么可能那般不慎,竟将随身香囊遗落牧府?”

    许明骞思绪犯难,别扭不顺。

    “那便是帝瑾王臣下之人,有意诬陷?”

    宁云溪合情合理,提出异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