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纳妾,非是娶妻,没有纳采下聘、大办婚典,不过,送嫁尚需一定礼数。”

    “宁府库房,全数赔作嫁资。”

    “爱卿意下如何?”

    宁寒望闻言,狂喜顿消,愣神沉吟,良久开口,弱弱纠正。

    “启禀王爷,嫁资,该是你给我。”

    颜瑜眸意不屑,辞染几分阴阳怪气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,本王不懂规矩?”

    “那请问爱卿,按照规矩,国丧期间,肆行愉兴乱事,该当何罪?”

    威胁显然,宁寒望脸色有些挂不住。

    “微臣失言,王爷恕罪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金口玉言,言之成理。感念大恩,嫁资,理应微臣自行准备,敬奉王爷。”

    颜瑜满意点头,淡然吩咐。

    “限你明日午时之前,清算账目,速即过礼,再来把人领走。”

    好不容易算来的存银,皆要归还宁云溪,宁寒望心绪,一沉到底。

    “微臣遵旨。”

    颜瑜一阵拂袖。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宁寒望应声行礼,毕恭毕敬退出客房。

    “是,微臣告退。”

    宁云溪三兄妹,躲在隔壁客房。

    墙壁提前凿洞,颜瑜和宁寒望的对话,三兄妹听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