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屏风微透,本王瞧不真切,如若猜得没错,宁爱卿温香之人,应是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子吧?”

    “本王头一次听说,耍弄人,竟是这般投怀送抱、予你欢快。”

    “且问宁爱卿,耍弄何在?”

    明知帝瑾王,必然站在宁云溪一边,宁寒望依旧不肯放弃,求生念足,词正理直。

    “玥皇驾崩,正值国丧,小女此举,只为借王爷之手,夷去微臣。其心狠鸷,不言而喻。”

    “微臣一片赤诚,毫无越礼之心,恳请王爷宽恕。”

    颜瑜一句问话,一语中的。

    “毫无越礼之心,何来越礼之举?”

    宁寒望瞠目结舌,一脸窘迫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颜瑜津津讥诮。

    “宁爱卿不会想说,未与此女,共赴云山,只是抱着,睡了一觉?”

    宁寒望理屈词穷,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“微臣……”

    颜瑜假作一片好心,给他寻个理由。

    “想是宁爱卿,被人用药?”

    “本王仔细检看几次,免得错怪爱卿。”

    就坡下驴,无异于自取其祸,宁寒望谨言慎行,老实回话。

    “不敢欺瞒王爷,微臣似乎,没有被人用药。”

    欺君之罪,被他躲过,颜瑜问回正题。

    “那么,哪得胡乱之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