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他似有猜忌,穆雁怒砸一只茶杯,转移注意。

    “本宫就坐在这儿,你说何故?!”

    宁寒望浑身一颤,惶然反应过来,怔怔错愕。

    “哦,对,是。”

    “娘娘所言极是。”

    穆雁眸意熊熊,业火张天。

    “岂非冷嘲热讽,本宫不得圣宠?”

    一家相处多年,宁寒望知晓,触及穆雁心底痛处,习惯自然,惶恐不安。

    “不不不,贵妃娘娘误会。”

    “在下绝无此意。”

    “贵妃娘娘圣宠无限,天下女子,心慕手追。”

    趁着震怒威仪,穆雁用命令的口气,趾高气昂,提出要求。

    “本宫命你,亲自抬轿,接夫人回府,并向众人公示,昨日宠妾之语作废。”

    “听见没有?”

    经她一说,宁寒望猛然记起昨日,时来运转,苦尽甘来。

    惶恐一改,他重展笑颜,瞬即骄傲自满。

    “从今以后,贵妃娘娘呼来喝去,使唤在下,请先思量,应当如何向贤妃娘娘交代。”

    听到“贤妃娘娘”四字,穆雁眸间唇角,同时掠过几分鄙夷。

    “滑稽之谈。”

    “先前,皇上以她最早入府、资历最深为由,册封妃位,赐封号贤,并许皇后之权,让她负责后宫诸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