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桀瞳仁颤动,栗栗危惧。

    “骆大人三思,那可是宁三姑娘啊。”

    骆四镰分外不屑。

    “宁三姑娘,又当如何?”

    卞桀担惊受怕,面如土色。

    “小人记得,骆大人说过,盛京铜事台众位大人,与宁大公子十分交好。因此,即便宁大公子谋臣之名、只是虚衔,骆大人见到他,也要礼敬三分。”

    “宁三姑娘,不就是宁大公子的三妹吗?”

    “三妹受屈,宁大公子岂会坐视不理?”

    骆四镰不以为意,畅快而谈。

    “我只听说,宁大公子爱惜庶出四妹;从未听闻,他与三妹,有什么交集。”

    “你难道没有听说,宁三姑娘,是无宠之女?”

    卞桀谦谦有礼,奉上茶点。

    “小人惭愧,没见过什么世面,不知宁府中事。”

    “按理来说,一家人,应是互相珍惜。”

    骆四镰安适愉意,吃着糕点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,湘竹苑?”

    他忽然转话,卞桀听得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“小人鄙见,或是某处花楼?”

    骆四镰端着茶杯,笑容尽显,胜券在握。

    “非也,此乃宁三姑娘居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