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嘉喜眉笑目,迎步上去,礼罢,细心为公子褪去外披。

    “恭迎公子回府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御赐,晦心居匾额,已经送至我处。”

    宁奉哲捧起桌上手炉,转身安坐。

    “嗯,好。”

    “溪儿睡醒了吗?”

    文嘉挂好披风,提起茶壶,为公子斟一杯暖茶。

    “奴才刚刚差人去问,湘竹苑回话,三姑娘小憩方醒。”

    屋里没有外人,宁奉哲说话,并不顾忌。

    “苛待父母的流言,可有反复?”

    文嘉恭立答言。

    “无有。”

    宁奉哲谨慎叮嘱。

    “苛待亲女的流言,火候无需旺盛,适当即可,主在表现真实可信。”

    文嘉应声。

    “是,奴才遵命。”

    想着溪儿,对待贴身侍女,一如姐妹,宁奉哲随之改变。

    “你坐吧,不必拘礼。”

    瞧他所指位置,正是待客侧座,文嘉有些受宠若惊。

    “奴才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