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奉哲神情,落为苦恼。

    “但若现在,直接告知真相,我唯恐,相识时日不长、感情淡薄,她亦不接受,还会毅然决然,选择远离我。”

    顾沅穹满不理解,认真教诲。

    “用谋者,最忌真情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道理,你不懂吗?”

    宁奉哲眉心一紧。

    “懂。”

    “但,情不自禁。”

    他自嘲一笑。

    “这话,说起来招笑,当时见她尚在襁褓,我就……”

    他欲言又止,顾沅穹只能自行理解其意,感慨而发,直言不讳。

    “你这人,喜好当真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幼时便作这般,长大该当如何?简直可怕。”

    宁奉哲眸光一黯。

    “我,自知可怕,却,不由自主。”

    顾沅穹迅起一分疑心。

    “莫非被人用药?”

    宁奉哲毫不生疑。

    “郎中日日请脉,言我除却身子虚弱,其余并无异常。”

    顾沅穹大胆猜测。